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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不停扑腾,鸽子被绑住了爪子仍然活蹦乱跳。
鲜血在它的血管中不断涌动。
“谢谢姨姨,好吃。”
莱恩没挑剔,但林海自己尝了一下,太久不做了,味道不怎么样。“小屁孩下次别捧杀我。我可不是你妈。”哼哼两声。“升级考好好考。”莱恩弯着头对她笑。穷人人孩子没吃过好东西罢了。可怜的孩子。
莱恩没全部吃完,林路回来,端来一碗饭把剩下的全一扫而光。
机器人收拾好碗筷。
莱恩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路在她身边说近日的情况,什么军队什么反抗军。和她这个研究员关系都不大。嗯?林路抱住她的胳膊。林海一惊,这是在客厅。林路越来越放肆了。林路趴到她身上,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领口,破坏军装原本禁欲严整的气质。
“竟然让我吃剩菜剩饭。”林路嘟囔,落下脑袋枕在林海腿上,望着上首的人,眼眸狭长,灰色眸子闭合,低声埋怨。
“以前没吃习惯?以前垃圾都有的吃。”林海挪挪膝盖,大腿抬动,林路的头随之起伏,发丝逐渐凌乱。
“好久没吃。”
大手摁住林海的头往下。
林海猝不及防,背部受迫下弯。嘴唇交错,彼此交换口水,青年冷淡桀骜的嘴发出轻笑,勾起笑容。
手指一边收起小刀,“刺啦”,林海的裤子划出来一个洞。
抓住他的头,林路头被用力下压,脖颈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神经病。”林海从不会主动和林路搞些花里胡哨。但林路却从一开始只知道蛮干,到现在不知不觉探索出更多玩法。
“你不爽吗?”灰色眸子里的情绪沉沉浮浮,因为被伤害过,因为场景的不同,此刻没有太多对母亲的尊重了。反舌相讥。
……
薄唇咬住黑皮手套缓缓脱下,宽大的手掌顺着裤子的裂口潜入,张开的一整张手完全覆盖了整个内瀰裤,仅仅靠着轻柔幅度是摩擦,私密的布料已经出现濡湿。触电一样的麻痒贯穿身体。林路舔了舔沾到的透明液体。手指沾了唾液,权全抹去林海腿上。色气四溢。
林海咬住嘴唇,遏制身体的微微颤动。灰色眸子沉沉落下。“母亲怎么一脸不开心。”“没有。回房间”林海扭头,默念刚看过的公式,只等他快点弄完。还得回房间,不然什么时候扎哈回来,或者莱恩出门不小心看见。可能被窥见隐私的羞耻下,似乎更加敏感。
青年全然不满意被敷衍。林海嘶声。整个人悬空被抱起。两腿悬空,紧紧抱住来人。
林海年纪不小了,也对林路没什么感情,只希望他尽快做完。但林路汹涌的进攻却几乎把她的腿折断。强迫性质不让一个人独自清醒。没门的,必须一起沉沦,一起沦陷。训练她更爱他,而不是其他无关的人。碾没她的理智,她的感情,她的思想。
林路抱着身上的人去关灯。
林海抓着青年的背。关灯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我看得见。”林路稳稳抱着她,如同在无尽黑暗中点亮了一缕烛火。让人情不自禁生出信赖。
林海的心慌却几乎到满溢的程度。满心满眼,只剩下林路。
“林路——”沙哑地喊。
“我在。”
立即回应,黑暗中,他寻摸到她的嘴唇,准确无误地挥舞舌头吮吸其中仅有的水分。
林海抓着他的背,指甲修见过,仍然抓出多道抓痕。
“母亲,”他蹭着林海的胸,却叫她母亲,黑暗中,水声交错。林海迟疑一会,应声。青年笑吟吟的,即使黑暗中仍能描摹出那副桀骜的笑容,挺身后重重喘了一口气,“你说,莱恩住校怎么样。我把她送去贵族学校。省得来回放学,也危险。”
“不行。”林海从牙缝里挤出拒绝。
空气陷入一瞬间寂静,只有交融的水声,闷声破开柔韧,男青年宽大的手掌撑开女人的手,掰开她的腿到最大幅度。动作停止了。滚烫汗液逐渐冰凉。
“不行吗?”拍着她的大腿。哪怕没有看见脸,那副脸上的表情,由微笑,已然转至桀骜。倏而,又提醒道:“8岁也不小了。”
没有隐瞒,隐藏不住的恶意铺面袭来。
杀死所有她在意的东西,让她隐没到只有情瀰欲和他的存在。林海一直没有再说话,眼前闪过一次次重影。
那群人,就是一群畜牲而已。
唯一一个好处,就是有了林路之后她不用再去找鸭子了。
林海往下挡帽子。不欲接触更多城市中的阳光。余芬问她怎么最近都戴口罩。林海借口感冒,实际上答案却是为了遮住这幅纵欲的面孔。
林海有些腿软。把口罩沿上抬。背着背包回家。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干不掉林路,只能共存。但她可以晚一点回家。刻意绕着走路,乘坐公共飞行器。
回家和上班也没有区别。现在只有下班路上可以轻松。林海垂下眼,有些困,趁机补觉。
林路,林迩不用说。就连城里人都不会随便收留孩子。扎哈当时怎么就心善收留了莱恩?还收留了自己。她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圣母。
还没走到乘车点,林海难得摇头晃脑,疾风吹拂旗帜和女人飘扬的发丝。
心火燃烧,晚霞蓬勃,却突不破星球的天空。但她的心火还在一点一点往上燃烧。不禁痛斥这些平平无奇的能力者,如果她是能力者,现在早不知道爬到哪个人生巅峰去了。
今晚扎哈会回来。
所以要买个菜,难得庆祝。
林海手里提着菜,路上人来人往,都是穷人,有钱人都开飞行器去了。走至公共飞行器停泊处,这里人不太少,挤得要命。
实验室生活枯燥,林海作息又准时,除去距离他们太远的反抗军的少数量干扰,林海现在生活只有叁点一线。
不过林迩和林路的交叉干预,给平静祥和的生活铺上一层阴霾。
昏迷得很突然。
“你遵循野兽的法则?就没想过别人也会变强?”
再睁开眼,已经成为囚笼里的困兽。黑暗映入眼帘。
没有开灯。
手上的光脑不见了。
林海扒住脖颈,用力干呕,竭力渴求新鲜空气。张大了嘴巴。
身边还有个人神神叨叨。
她只想赶快离开,高大的男人却恶狠狠掐住林海的脖子,历数她的罪过。
林海跪在冷凉的地面,被迫做出认罪的模样。
压迫感几近把她窒息。
随身物品不知所踪。
她还得仰起头,比她高大数倍的男人操纵她与自己对视。
“你后悔了吗?”
男人扬起声调,拇指陷进林海的下颌关节皮肉里,林海痛地无法反抗,她下巴可能脱臼了。问询如同鹰雕直飞上天,卷起狂风割伤人脸,因为分外熟悉人体,以至于他能精妙掌握在不掐死的前提下让她感受到最大限度的痛苦和愤怒。
林海也很愤怒,愤怒的原因是她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所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选择反问。
“你他爹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是你抛弃的孩子。母亲。”
他的嘴唇咬在她身上,咬住她的嘴,让她溺毙,要把她吞食杀死她似的凶狠。
把心脏整个揉成碎纸。
“什么东西?”林海没想起来,呼吸困难得喘一口气。
汹涌的恶意疯狂凝结成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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